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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华尧回头看了会儿，直到她们的身影缩小，最后消失在电梯里。

    “别看了，人走远了。”

    诊室的江医生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华尧回头，走了进去，拉开陆知意刚才坐过的凳子，弯腰坐下。

    “江承礼，你给人把脉，还关注患者有没有男朋友？”他问道。

    很显然，刚才后半段的话，他都一字不差听了进去。

    “这也是平衡身体内分泌的一种，没什么见不得人。”

    他轻笑，抬眼看华尧：“还有你也是，憋久了对身体不好，找个女朋友平衡需求，更养生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，细细观察华尧一眼，收回了自己的话。

    “哦，你最近有些纵-欲过度，该克制。”

    华尧闭嘴了几秒，直接敲桌子。

    “给华舜开药吧。”

    江医生往他身后看一眼：“他自己怎么不来？”

    “自尊心强，不愿意来。”

    江医生低笑出声，敛起眉眼，熟练地敲击键盘，开了药单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出了医院，上了车，陆母还在念叨。

    “你看人家多好一孩子，又帅，又高，又礼貌，又讲道理，品质还不错，和你多搭呢！”

    “找他谈谈又不亏。”

    讲道理？

    品质不错？

    经过昨晚几个小时，陆知意不敢苟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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