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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冯浩然朝着远处指去，在柜台上，果然有一个青花瓷，上面是鎏金纹着一个女子的模样，瓷瓶的周围空气很冷，但李雨果看不到，冯浩然如此一说，让李雨果感觉到了一阵脊背发凉。

    “你以前练过瞳术？”

    “算是吧，但只有一阵子，后来就没有了，不过我的视力很好。”李雨果把沸水再次倒入壶中，倒水过程中壶嘴点头三次。

    冯浩然看到了李雨果的手法，知道这是茶道中的“凤凰三点头”，他在对自己示敬，冯浩然说道：“你不害怕？”

    “我怕什么，又不是我害她得。”李雨果笑道，他放下了热水壶，然后用壶盖撇去茶末儿，把浮在上面的茶叶去掉，为的是只喝茶水不要让上面浮的茶叶到口，之后就是盖上壶盖，用茶夹将闻香杯、品茗杯分组，放在茶托上。

    看着李雨果轻轻将壶中茶水倒入公道杯，冯浩然点了点头：“的确，不过有时候这些邪祟你不去招惹她，她不一定不会来招惹你。”

    李雨果把杯子双手送到客人面前，冯浩然双手接过，如此尊贵的待遇，冯浩然遇到的不多，所以心底里对李雨果的好感大增，李雨果说道：“你说那黑气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浊气的一种，浊气分为死气、妖气、怨气、瘴气，而这种黑色的烟气便是死气的一种，有东西正在某个地方吸收这些死气，每个人都有死气，你也有，我也有，人遇到了烦心的事情，就会转化成为死气，死气会从天灵盖上排出去，通常都是消失在空气之中，但现在似乎有一只神秘的手掌，正在这世间的某处，吸收着这些死气。”冯浩然说道，“我是道盟的第九代头把交椅，这些事情……我都很熟悉。”

    “你跟我说这些，是不是就意味着……这和血魔有关？”李雨果问道。

    冯浩然喝了一口茶，夸赞了一句好茶，他放下茶杯说道：“有关，而且恐怕干系不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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