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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超凡者很强，但并不是无敌的，被捅了会流血，被电了也会休克。

    而之后的问题，就是曹风痛打落水狗，为家人报仇，一切顺理成章！

    “牛逼！牛逼！”

    震荆棘对曹风竖起大拇指。

    曹风眨眨眼，他觉得自己交代的内容其实还是有不少漏洞的，正想着如何措辞把事情糊弄过去，没想到震荆棘就直接信了，也不问了。

    他到底脑补到了什么？

    “影臧死前有没有说什么？”震荆棘话题一转问道。

    “他说嗯……，风水轮流转，举报一时爽什么的，要来整我。”曹风想了一下说道。

    “别的呢？关于案情。”震荆棘不关心俩人扯皮。

    “那没有了。”

    曹风摇头，确实没说啥正经的。

    震荆棘点点头，不自觉的又开盖看了一眼，感觉有点羞愧。

    昨天上午曹风问自己杀影臧犯不犯法，自己当时就笑了。

    影臧在治安局的记录中最少是序列3的异者（序列3超凡者的统称）。

    曹风却只是序列1。

    序列1单杀序列3理论上有可能，但他却没听过真实案例。

    震荆棘觉得曹风很有梦想，结果人家也没墨迹，第二天就把影臧人头提来了，还只是因为夜里出行不方便，否则还能更早。

    太打脸了。

    “对了，还有件事要问你。”震荆棘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？”

    “你之前说穿黄衣服给你送信的，是不是这个人？”震荆棘从桌上拿出一张照片，赫然是当天给曹风送心的那个黄衣服杀手。

    “是他，你们查到他是谁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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