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哈哈哈,好一句做人不能房士强。” “陆公子妙语连珠,真是一个趣人。” “前面失手摔倒,差点没能按时完成,陆公子一句话也没说,也没要求给机会或重新比试,几个评判都判了陆公子赢,房公子还这样,两人一比,高下立现。” “王博士和房士强都跟文中书院有渊源,这....” “江南第一才子,不知哪来的自信。” 房士强持才傲物,很少把别人放在眼里,对一些出门不好的读书人更是冷漠,无形中让很多人不喜,他还振振有词说提前准备诗是欺世盗名,得罪的人更多,就是宇文鹰对他也有不满。 看到他倒霉,很多人不介意多踩他一脚。 陆庭没想到,【做人不能房士强】这句话传出去后,成了街头巷闻的名字,很多人骂别人无耻时,往往加一句做人不能房士强的话,以至房士强要改名字来躲避。 后来有人引用《金缕衣》这首诗时,耻于房士强的所作所为,也怕教坏弟子,干脆说出自无名氏之手,就是收录的人也没著上房士强的名字,最后金缕衣的作者真成了无名氏,当然,这些都是后话。 要是像杜正藏那样,功成名就后写出“劝君惜取少年时”一类的劝学诗,很多人都服气,房士强有才华,但还没有成就,再说年纪太轻,这种诗出自他手里,给人一种少儿说教的味道。 没人喜欢别人说教。 “房公子,房公子,你怎么啦?”宇文鹰突然焦急地说。 陆庭扭头一看,只见房士强倒在地上,宇文鹰正扶着他的头。 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,他这一晕,倒是让孙时永松了一口气,连忙吩咐人把他背下去看郎中。 长孙冲在陆庭耳边说:“还是老大厉害,一句话就让他晕倒,也不知是真晕还是假晕,没关系,今天过后,他就是过街老鼠了,哈哈哈。” 陆庭还没有回话,长孙冲很快又不屑地说:“宇文鹰那狗东西,真会见风使舵,刚刚还五弟五弟叫得亲热,一出事就成了房公子。” 一段小插曲过后,主办人孙时永笑着把那柄精美的玉如意送到陆庭手上。 “谢孙会首。”陆庭接过玉如意,面带笑容地说。 终于到手了,拿到这柄玉如意,相当于拿到名利双收得钥匙,也不知李二知道,会不会心情大好之下大手一挥,把自己这个记名弟子转正? 先不管他,那一千贯赌注,还能随意挑一个花魁共渡一宵,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。 “呵呵,是小老要谢陆公子才对”孙时永笑脸如花地说:“有赏花一诗,这次鹊桥夺灯的活动必定名扬四方,还会让后人铭记,小老作为主办人,于有荣光,托陆公子的福了。” 花那么多钱,举行这么隆重的活动,就是为了宣传平康坊,把平康坊尽可能跟风雅联系起来,出现一首质量这么高的诗,对平康坊有极大的增益,作为主办人,孙时永也会跟着这首诗被后人铭记。 陆庭接过玉如意,压低声说:“孙会首,那个牛头灯可以转卖,或折现吗?” 要是比武招亲或比赛招驸马,赢了还能成为美谈,现在赢了是白嫖一次,还让很多人知道是自己赢了比赛,然后去青楼吃了一个“霸王鸡”,感觉有些怪怪的,要是能把它卖了,说不定还能在长安城换个小住宅,多好。 “这个...”孙时永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,一下子不知怎么回应,不过他见过太多大风大浪,很快回过神,小声说:“陆公子可以带牛头灯回家留念,不能转让和折现。” 说到这里,孙时永压低声音说:“陆公子,缺钱?” “嗯,有点。” 孙时永嘿嘿一笑,小声说道:“老夫有一小女,年方十四,知书识礼,秀丽可人,是老夫最疼爱的孙女,陆公子若有意,可托人上门提亲,到时陆家会得到一笔数目可观的嫁妆,这样陆公子就不用为钱发愁了,如何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