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4章 动荡民国-《这个恶毒女配我当定了[快穿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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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这小姑娘有、有点可怕。

    秘书君被扶上担架,临走前还不忘拉着她的衣袖,近乎哀求的说:“阮、阮小姐,给留个活口。”

    留个屁!

    阮棠抱起她的画,抚摸着上面的黑洞,简直伤心欲绝,“我要让这群傻x给我的自画像陪葬!!!”

    裴恙仰头,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血色,他微微扶额,顾不上探究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人,哑着嗓子:“别胡闹,回去再给你画,上车。”

    阮棠转头看他,猫眼迷蒙,泫然欲泣的和他讨价还价:“一百张。”

    裴恙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咬牙切齿:“你是想我死。”

    “九十九章!”阮棠:“我还救过你的命,就拿画抵了!”

    “上车!”裴恙强忍着没有爆粗口。

    阮棠权当他答应了,立刻转怒为喜,抱着画像乐颠颠的跟着他上车,目光在男人身上环游了一圈,护士正在照顾他,肩膀上处的绷带微微渗着血,腹部的子弹最深,这时候还在小心翼翼的包扎。

    那作精却只看得到他肩膀处的伤,因为......

    “伤得重不重,不会影响到画画吧?”她很是担忧。

    裴恙都被她气笑了。

    男人转身,护士欲拦却被他一把挥开,大手扼住阮棠的下巴,他缓缓靠近,异常凶戾:“伤的很重,我如果死了,就剥了你的皮,留下骨架给我陪葬。”

    阮棠一把摁在他腹部的伤口处,听着男人的抽气声,冷漠的表示:“你要是死了,我就另找一个画师,画出我的美。”

    操!

    他的价值也就是当个画师了吗!

    裴恙跌坐在车上,颓然的扶额。

    很快裴恙等人便被送到了医院,他受伤不轻,一开始还能和阮棠折腾,后来已经渐渐地撑不住,但是被抬上担架送往手术室之前,男人却微微抬手,哑着嗓子喊了一声:“阮棠。”

    那小姑娘跟在后面,闻言慢悠悠的走过来。

    裴恙的亲信与医生护士等人诧异的看着她,却还是迅速散开,让她站到了男人身边。

    病床上的男人面容苍白却坚毅,一双黑眸泛着探究的光,注视着那深不可测的小姑娘,她美貌却也放浪形骸,活的潇洒而恣意,大胆的令人惊叹,他本以为她只是性格如此,今天却收获了一个好大的惊喜。

    一个竟然能在裙子下面藏手榴弹的人物,关键他前一天才抱着她下了水,摸遍全身,都没找到异样,只能说明他家里都有她的内应。

    能够在他家里安置内应,还能瞒天过海将手榴弹带到淮州而不被察觉,还使得一手好枪法,这样的阮棠真是无时无刻不在给他惊喜。

    却也迷雾重重。

    他问:“你是谁的人?”

    “你应该问谁是我的人。”阮棠慢吞吞的说:“还是你觉得,我会受制于人,受人管束听从发号施令?”

    不会。

    裴恙如果之前会怀疑她是哪个势力手里的特务,如今便绝不会有这样的想法,这样的阮棠,没有人能指挥得动,她是天生的上位者,操控全局,让所有人心甘情愿的臣服。

    他无声的笑笑。

    阮棠诚恳的对他说:“你不用管我的目的是什么,反正我不会要你的命就是了,我但凡想搞死你,还有那群人出手的机会?”

    这倒是,无论阮棠是谁,她都不可能想要他的命。

    众人面面相觑,惊异的旁观着打哑谜的两个人,一个躺在病床前却依旧让人不敢小觑的裴恙,一个看起来柔柔弱弱却能与裴恙气势不分高下的女孩。

    裴恙:“守旧,亦或者是新锐派,无所谓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了笑,艰难的朝她抬了抬手,“伸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”

    阮棠疑惑的将手伸过去。

    男人握住她的手,紧接着轻描淡写的将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摘了下来,戴在她的手上,随着“咔哒”一声,那款男士手表便稳稳地扣在她的手腕上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守在裴恙身边的几个男人同时脸色骤变。

    阮棠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的反应,又看看无动于衷的裴恙,“这是……?”

    “在我走出手术室之前这段时间,所有的事情一律由你做主。”裴恙微微一笑,仿佛在说吃什么这么简单,却是将他手中那偌大、惊人的权利完全放在了阮棠的手心,权利递交托付,如此从容,又如此洒脱。

    他躺好,“进行手术。”

    裴恙被送进了手术室,但是在场的所有人却紧紧盯着阮棠的手腕,准确的是看着她手腕上的那块表,或惊异或嫉妒或敬畏或贪婪的视线,如此明显,也恰恰说明了它的价值。

    那小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,被付以重任却格外淡定,她坐在医院的长椅上,摆弄了两下手表,对着众人晃了晃,好奇的问:“这玩意代表着什么?见表如见人?就像是皇帝身边的玉玺这种存在?”

    没有人说话。

    这时走廊里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跑步声,紧接着各方势力蜂拥而来,将整个通道挤得水泄不通,阮棠看了半天,也就认出来其中一个女人是凝露,那位曾经主动找她搭话的侦探社社长。

    只是当时凝露笃定她也会成为裴爷身边命运相同的女人,而如今却是这样一幅场面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身穿皮衣腰间配枪的男人走上来,看了一眼正在进行手术的字样,气势汹汹的转头便问:“怎么回事?裴爷是怎么出事的?当时哪个废物陪在他身边,给我滚出来!”

    有人不怀好意的指了指阮棠的方向,说:“秘书和司机去抢救了,裴爷也受了重伤,当时在车里的只有她毫发无损。”

    一群人好奇的打量着这小姑娘,裴爷的新欢?那可真是不幸,今天怕是在劫难逃了。

    皮衣男充满戾气的眼神立刻落在了阮棠身上,仿佛随时可能会把枪给她来一下,权当祭天。

    阮棠分毫不惧,她抬手朝凝露招招手,“过来。”

    她一抬手,手腕上的男款手表立刻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内,但是没有人会嘲笑一个女孩戴男表,而是同时脸色大变,尤其凝露与皮衣男,那惊骇的眼神仿佛在看什么天方夜谭。

    皮衣男上前,一把握住她的手腕,细细的打量了一圈手表,脸色愈发难看,“这表怎么在你手上?”

    凝露亦是上前,神色凝重。

    之前第一个抵达现场救下裴恙的下属站了出来,冷静的解释:“裴爷亲自戴在她手腕上的。”

    只有这一句话,甚至不提之前裴爷具体说过什么,但是在场所有人却在一瞬间便了然,甚至可以说是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那对阮棠不怀好意的男人也站了出来,愤愤然的嚷道:“裴爷当时中枪神志不清,这肯定不能作数,让一个小姑娘来主事——”

    “嘭——!”

    他的话没说完,已经瞪大了眼睛倒地不起,眉心的窟窿冒着黑血。

    皮衣男冷漠的收回了枪,一反之前对阮棠充满攻击性的态度,他开口简洁明了的道:“井子阳,听您差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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