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比如,有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枪杀了她的丈夫! 这刺激的剧情,立刻吸引了媒体和群众的注意力,维尔玛和洛克茜,又变成了籍籍无名的小透明,最后为了能够成为大明星,她们组成了一个犯罪团体,同台演出。 在舞台剧的最后,两个女人持枪出现在舞台上,以**的舞台和犯罪的喧哗取宠,成功成为了大明星,这场《芝加哥》落下帷幕。 表演结束后,阮棠在后台收到了一束花,鲜艳欲滴的玫瑰,卡片上写的名字赫然是: ——你的艾莫斯。 艾莫斯,那位被利用的很彻底,最后被洛克茜一脚踹开的老实人丈夫。 《芝加哥》这部剧充满了讽刺意味,嘲笑那个浮躁的社会对刺激事物的追求,可以不顾杀人这种恶劣行径,轻易的被洛克茜、维尔玛及律师所愚弄,而全剧中被执行绞刑的女囚犯竟然是监狱里唯一被冤枉的无辜者。 老实人没有好下场,何其可笑。 不过这束花的主人,却显然不是这个意思,他只是想借机示爱**而已。 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,想也知道是谁送的。 她卸完妆走出来,井子阳已经守在门口。 “夫人,裴爷在外面等您。” 阮棠抱着花慢悠悠的往外走,“行,知道了。” 井子阳看看花,神情颇为一言难尽,主动提议:“那这花,我给您处理掉?” 阮棠白了他一眼,“想的美。” “……”井子阳。 您这是故意要给裴爷看啊! 阮棠走出去,裴爷的车已经等候多时,司机拉开车门,她便抱着一大束玫瑰走了上去,身边就是闭目养神的裴恙。 裴恙一看见这束花,眉头立刻拧起来,“哪来的这玩意儿。” 你说,他自己不送,还不让别人送。 阮棠嗤了一声:“爱慕着送的。” 裴恙淡淡的道:“连花带人一起碾碎了,喂狗。” 后面的井子阳立刻应道:“是,裴爷。” 阮棠也不怕,斜睨了他一眼,端是猖狂:“你想弄死人,我不管,这花我肯定不让你糟蹋。” 裴恙的脸沉下来。 阮棠扬起下巴,分毫不让。 裴恙的声音不咸不淡:“阮棠,你还真是拿我当那个艾斯莫了是不是。” 作精理直气壮的表示:“你还不如艾斯莫呢,他是洛克茜户口本上的丈夫,你嘛......”她勾了勾唇,说:“你顶多就是小情人,还是仗着你的画技得宠的那种。” 裴恙恨恨的将她的花往外一丢,然后将这个作的理直气壮的坏女人扣在怀里就是一通咬,“画画是吧,可以,先让我看看,先给你的小情人来点甜头。” 他这一口,就咬在阮棠的锁骨上,立刻咬的她“嘶”了一声,狠狠的捶过去,“裴有病你属狗的啊!” 前面的司机井子阳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,全当什么都没听见,什么也没看见。 裴爷和夫人打闹,那都是情趣。 但是不得不说,这一出《芝加哥》,对裴恙的刺激怕是不小。 当天晚上,他们留宿在裴恙郊区的别墅里。 阮棠泡完澡就穿着睡衣,跑到玻璃房休息,她半躺在藤椅上,神情慵懒而迷人,手里还晃着一杯红酒,裴恙走进来时就看到这一幕,神情不由微微恍惚。 白天自私虚荣而狠毒的洛克茜,晚上风情摇曳没心没肺的阮棠,她和洛克茜有很多共同点,却也有不同的地方,比如这个女人更冷漠更绝情更自我。 裴恙想起,他坐在观众席上,看着那么愚蠢狠毒且依旧美丽的让人无法厌恶的洛克茜,想到的却是,如果阮棠就是这个样子......起码会好掌控一些。 他可以给她想要的一切,奢侈的生活,万众瞩目的快乐,高高在上的地位,而相对应的他会将他圈在他的羽翼之下,让她做他的金丝雀,永远只能依附着他,永远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 但是真实的阮棠,却远远比狠毒的洛克茜还要难缠的多,甚至让人会产生一种无法抓在手心的恐慌。 阮棠看见他,立刻惊喜一笑,也不喝酒发呆了,半是娇嗔的催促:“快点,你的伤不是好多了吗,来画第一幅。” 裴恙若无若无的哼了一声,却没有像往常那样和她斗嘴,而是径直走到自己的画板前坐了下来。 他手执画笔,挑剔的看了一眼对面的女人,说:“动作自然点,别硬凹造型,笑的正常点,往右边挪挪——” 一个又一个的要求从男人的薄唇中蹦出来。 阮棠不耐烦了。 她一拍藤椅,气势汹汹:“你今天没法进入状态是吧。” 裴恙:“……” 难道不是你没法进入状态,才让我无法作画吗?? 但是女人这生物总是不讲理的。 曾经冷酷的对女人不屑一顾,只爱骨架的裴大佬,如今被阮棠教的明明白白,再也不会试图和女人讲理了。 但是他还是低估了这作精。 她不仅不讲理,还总是做出一些出人意表的行为,胆大又疯狂,有些是惊喜有些是惊吓,比如现在—— 面对裴恙的挑剔,她突然坐直了身体,冷不丁的抬手在睡袍绸带上拉了一下,柔软的带字轻飘飘的落在了地上,斜跨的睡袍立刻向两边敞开,露出大片、雪白的肌肤。 裴恙猝不及防的看到这一幕,顿时呼吸一窒。 女人不紧不慢的将睡袍褪下来,丢在地上,她的双腿交叠,慵懒的靠在藤椅上,月光照在雪白的身体上一片柔和旖旎。 裴恙听到她说: “既然正常打扮无法让你进入状态,那就试试人体绘画吧,嗯?大画家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