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阮棠。” “顾明澜。”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阴冷,在黑暗中令人无法分辨其中的情绪,他不紧不慢的走上前,半跪在地上,捏住了阮棠的下颌,喊出这两个名字,然后轻轻一笑,令人不寒而栗。 “疑似原钦然的小情人。”他重复着资料中的内容,手指搭在领口,粗鲁的一把将领带扯了下来,领口的钮扣顺便绷断,男人捏着阮棠的下颌朝自己拉近,一口咬在她的唇边,亲昵的姿势带着一股疯狂的气息,他说:“原钦然很喜欢你吧,他舍得将你派出来对我色诱?” 阮棠被咬住,眉头蹙起来,打掉他的手,“轻点。” 裴恙却握住她纤细的手腕,用领带将两只手绑在一起,他撑着身体半跪在她的面前,将女人被束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啃噬,近乎自虐的在继续往下纠缠:“还有康念是不是,未来的首相夫人,好大的派头,怪不得你瞧不上裴夫人这个头衔——” 他说着,低低的笑了出来,却没有半分笑意,只有自嘲与愤怒。 黑暗中,阮棠动了动手,却反被他压制的更加厉害,便不再折腾,只是懒洋洋的说了一句:“行了,你们俩半斤八两,我不嫁他也不嫁你,自己心里有点数好吧。” 这哪里是安抚,简直就是在刺激人。 但是裴恙听到这话却冷静了几分,他冷不丁的问:“你是想告诉我,我们在你眼里都是一样的?” “不然嘞。”阮棠理直气壮的说:“裴爷也别觉得委屈,您自己也不是啥好东西,论起喜新厌旧咱们只能是渣对渣,彼此心知肚明,别一副我辜负了你的态度,真没有。” 她顿了顿,诚恳的说:“我从不许诺什么,因为我给不了誓言。” 她能给他的,或一夕贪欢或短暂的快乐,当保质期过去之后,便会抽身离去,短时间内或许还会怀念一下,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,这些都会慢慢淡忘。 ——直到她的世界里,再无任何一丝他的痕迹。 裴恙清楚的直到这一点,却无法接受。 他疯狂的将人压在身上,撕扯着她的衣服,两个人在地毯上滚成一图,他低沉沙哑的声音一遍遍的念着她的名字,然后在她耳边,清晰的告诉她: “阮棠,你别想。” “你招惹了我,便不要想和以前那样潇洒的抽身而去,我就算把你捆在身边、没日没夜的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,也不会让你有机会离开我。” 裴恙发狠的声音带着一股偏执的疯狂,他一字一句的给她描绘她的未来:“这里是我的灵感来源处,我喜欢黑暗,也喜欢你,所以我会将你永远留在这里——” 他的手搭在她纤细的脚踝上,脉脉含情的说:“这里会被安上黑色的脚链,另一端钉在地底下,你的活动范围就是整个画室,永远也别想迈出去半步,原钦然或是康念找到天涯海角也找不到你。” 阮棠的脚一缩,他也不计较,转而握住她的手腕,微微摩擦,轻笑一声说:“这里也要锁住,以后你吃饭喝水我都会亲自来喂,连你上厕所都要我抱着才行。我要慢慢的,将你养的什么都不会,只能依附着我才能生存——” 阮棠声音沙哑,却语气笃定:“你疯了。” “我一直都很疯,只是在你激怒我之前,这些都良好的克制住了。”裴恙冰冷的唇落在她的唇瓣上,温柔的亲吻了一下,说:“我舍不得杀你,舍不得剥去这层美丽的皮囊,只留下没有生气的白骨,所以我们就用这种仿佛纠缠一辈子吧,好不好……” 好不好,我心爱的姑娘。 我可喜欢你了,但是我抓不住你,只要一想到你离开后会忘了我,会和别的男人像曾经对我那般风情万种,挑逗勾缠,我就嫉妒的要发疯。 渐渐地,裴恙的眼眸愈发的黑沉,比黑暗的颜色还要深,他悄无声息的走向了一个极端: ——得不到,便毁去吧。 阮棠能够感觉到他情绪中的不稳定,只能微微叹气,“你确定要这样吗?” “当然,这是我唯一的选择。”裴恙轻柔的将她抱在怀里,宛若对待一个瓷娃娃,他将她放在椅子上,打开了昏暗的灯光,虔诚的在她唇边落下一个吻。 那般的轻柔 阮棠眨眨眼,却说:“你看起来,似乎很想吃了我。” “是的,如果能够将你拆吃入腹,一定是我求之不得的幸事。”裴恙将她安置好,站起身,叹了口气,说:“只是在这之前,我需要先处理一下你留下的小麻烦。” 阮棠歪头:“比如?” “比如你那两个小情人,他们肯定已经得到你暴露的消息,为了能够安稳的将你留下来,我得运作一番。”裴恙亲昵的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,说:“乖乖等我,很快就好。” 不知道的,大概会以为他们是一对舍不得分离的恋人。 然而事实上,裴恙的离开,是去处理掉阮棠的后手,然后将她锁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,让她在这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。 裴恙离开了,锁死了地下室的门,并将整个地下通道所封禁。 阮棠将捆绑在手腕上的领带解开,却仍旧打不开地下室的门,她幽幽的叹了口气,抱怨:“你说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说疯就疯呢。” 【系统:裴恙的黑化,难道不是宿主一手造成的吗?】 “胡说,我又没做什么,第一次见面我就说了,他喜新厌旧我也喜新厌旧,前排高能预警好吧,谁知道他玩不起了呢!”阮棠痛心疾首。 她只是以渣对渣,结果把人渣给渣的黑化了,这可真是冤枉! 【系统:那现在该怎么办?】 她被锁在地下室,这里戒备森严,怕是连原钦然的人也接触不到,想逃离目前看来是难如登天。 阮棠盘腿坐在地上,揉了揉手腕,满是忧郁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