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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项宁并没有说出为何，因为这件事目前他还不想让王哲和因赛神知晓，毕竟在真正了解到域外世界的那些顶级文明的时候。
项宁发现，文明层次已经只是一个辅助性的了，无法决定一个文明种族是否走向衰亡或者永恒。
因为越是修炼，他们越是发现，修炼体系远远比科技文明来的要有上限得多得多。
科技文明，达到一定程度之后，能够做到的事情，是有限的。
虽说神学的尽头是科学，但科学的尽头，同样是神学，而且一般都是神学率先出现，才有科学去验证。
如今洪荒之所以还是以文明为主导，便是因为如今他们的宇宙规则的缺失，根本无法让修炼者们修炼至顶峰。
至少现在在这个框架之下，他们还无法修炼至顶峰，走不到最后一步。
也就只有前往山海界那种地方可以做到。
而且最有力的证明之一，便是九大入侵文明，他们被摧毁了文明核心，也没有走向消亡，甚至他们的那些顶级大能，依旧存在。
他们并不需要依靠文明等级的层次来维系对自己的实力。
文明等级更像是一个演变的过程。
就像是世界既又玄幻的一面，又有科学的一面，他们互相交融，但又可以互相分开，互不干涉。
而现在，项宁知道，在外面，有的存在，已经超越了文明层次的桎梏，那是科技所无法取代的东西。
就像项宁之前遇到的那个渡世僧人，他的舍利子可还留在自己的脑海中，试问有什么科技，能够做到这一点。
与其说这些文明科技与他们这些修炼者处于同等的地位，倒不如说，至始至终科技，便只是工具。
而这个工具用得好，便是能够抹平修炼者与修炼者的差距，更多的只是运用在大众层面。
而真正的顶尖修炼者，哪怕是项宁这种级别的存在，手中的武器吞噬者，也是生物兵器。
是生命和机械的融合。
而非独立出来的个体。
不过这些，也只是现在项宁的自我理解和看到的现实，到底对，或者不对，还要继续去验证，但这并不妨碍项宁为人族做的规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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