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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他还有别的选择吗？

    他根本就没有别的选择。

    程励川的双臂撑着地面，让自己抬头看向了莫子骞：“莫子骞，你确定今天要这样咄咄逼人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想要做的事情，从来都不需要考虑。程励川，这就是你当初跟我做对的下场！我这个人别的本事没有，记仇那还是挺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程励川垂下眼眸，眼底闪过了一丝阴冷。

    今天所有的耻辱，他都先咽下。

    等将来，他再让莫子骞哭着来认错。

    “怎么？放不下面子啊？既然放不下面子，那你就回车上吧。不过，车上的那个女人，难道还不如你的面子重要？我告诉你，这条路，应该不会再有别人来了。”莫子骞近乎挑衅一般的挑了挑眉。

    程励川除了求他，绝对没有第二条路了。

    程励川并未再说什么，但他已经用双臂撑着，一点点的往前爬去。

    他知道，莫子骞站在正用怎样得意又轻蔑的目光看着他。

    但是，即便如此，他也还是得以这样的方式，来到莫子骞面前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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