54-《纵你沦陷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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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眼见着他埋首下去,    姜予漾方寸大乱,徒劳地蹬着修长嫩白的双腿,    手指穿梭在他脑后的发茬。

    她像条涸泽之鱼,    视线雾蒙蒙的,嗓子也干哑的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更别提回答沈弋要或是不要那样羞耻的问题了。

    沈弋压制着她乱动的腿,两指打转,    力道渐重,    目光牢牢定格在她脸上。

    分开一年多,如是久旱逢甘霖,    他不想错过姜予漾情—动中每一个微表情。

    难耐的、渴望的......都悉数烙印在脑海内。

    姜予漾感受到他滚烫的视线,    愈发害羞的厉害,    肩膀轻颤,    别过脸去,    埋首在车座旁。

    如果面前的不是车窗而是一面大镜子,    那她的脸可想而知肯定红透到如同煮熟的螃蟹。

    “漾漾,看着我。”

    沈弋这话不是什么祈求,而是温柔的劝导。

    用他一贯的强势,    带她奔赴只有两个人的世界。

    姜予漾眼睫不停颤动,    声音如蚊轻呐:“我不行......”

    她怕一抬眸,    眉梢眼角都是流露出不自知地沉溺,    何况是沈弋在伺候她,    这般场景,没谁受得住。

    沈弋轻捻着,    放缓了手上的速度,    腾出另一只手直接拽松了领带。

    那条领带是西装同色系暗纹款,    真丝质地,顺滑清爽。

    “那你不看,    用心感受我。”

    沈弋闷笑两声,也不强迫她,话语间除了自矜还有种极大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姜予漾刚想因为这番话尝试着睁眼,就感受到被冰冰凉凉的质地的东西蒙住了双眸。

    领带轻轻地盖在眼皮上,中途,沈弋还停下来打了个很松的结。

    于是,眼前彻底陷入一片黑暗。

    姜予漾像掉入了一个无底洞,可是并不害怕,只是有些许忐忑。

    明明不是未知的,可太久没有经历,身体正在释放紧张的信号,不知道会迎来什么。

    沈弋温热的唇落在了那条领带上,隔着领带,她也能知晓是那样一枚蜻蜓点水的吻。

    他向来没束缚惯了,在这事儿上面横冲直撞的,但一温柔下来,绝对是杀手锏了。

    “漾漾......”沈弋含糊地喊着她的名字,一声一声的,弥漫在无人打扰的车厢内。

    不管她现在对他的接受程度有多少,沈弋心里都是心甘情愿的。

    在姜予漾面前,他没必要计较任何得与失。

    只要她回到他身边,所谓的骄傲也不过不堪一击。

    他的唇沿着起伏的线条一路下移,最终触及温暖的沼泽地。

    姜予漾浑身一个激灵,仰着头,天鹅颈滑成一道优美的弧线。

    在这种事情上,大多数男孩子就是无师自通,青春期荷尔蒙正盛那几年,他就被撺掇着一起观摩几部片儿,一圈人还美命曰,欣赏艺术。

    沈弋瞥过去几眼,觉得也就那样吧,都不往心里过的。

    后来,京圈那一群纨绔子弟换女人跟换衣服似的,他还是独来独往,像一座高不可攀的雪峰,还有人预言说,沈弋肯定会是他们里面最晚结婚的。

    现在看来呢,也未必。

    由于家世,沈弋确实在可有可无的事情上不太搭理,但跟稍微熟识的人,京片子乱飞,傲娇又腹黑才是惯常。

    他侧着头,神情专注,喉结滑动,正为她做着最隐秘的事。

    姜予漾像是泡在海水里,一会儿浮起一会儿沉落。

    所有感官的堆积慢慢在筑楼,一层一层,直至最后,楼宇坍塌,落地有声。

    濒临彼岸的最后一刻,姜予漾像是鲤鱼打挺,腰身抬起数寸,面若桃花,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肺里的空气更甚于抽干了,她脑海里还残存着沈弋真的好会这种奇奇怪怪的想法。

    归于平静后,姜予漾像一只淋了雨的小兔子,眼角红红,一抽一抽的,还没恢复过来。

    沈弋给她解开领带,姜予漾一抬眼,就看见他薄唇上的晶莹。

    他舔舔唇,一个简答的动作结合方才发生的事儿,被他一做就很能勾的人心绪荡漾。

    姜予漾又被弄得面红耳赤,不由得压下职业套装的裙摆,膝盖并拢,给自己一个静下来的时间。

    太莽撞了,在车里就玩儿起这些花样,要是真的被沈弋在股掌之中玩—弄,她还指不定节节败退成个什么样儿。

    姜予漾一边想着,一边把支离破碎的抵御防线重新拾起来。

    好在,沈弋也没有更进一步的意思,任他憋的多么难受,多么不可一世,毕竟车还停在京郊的俱乐部里边儿。

    车身一晃,鬼在外面都知道是在做什么。

    他不想让姜予漾陷入难堪里面,所以偃旗息鼓地往车座上靠了靠,眼眸轻闭,想等着起来的自己消下去。

    姜予漾心跳的还是好快,平躺在车座上没说话。

    过了会儿,沈弋的眼眸中恢复了短暂的清明,他拿起一包湿纸巾,抽了一张出来擦手。

    见她懒懒的不肯动,那点儿坏心思又蠢蠢欲动。

    沈弋牵过她的手腕,将纸巾交付到她手里,意思是让人哄着他了。

    姜予漾一贯很宠他,又由于他手指上痕迹的不好意思,顿时低眉敛目,很认真地给沈弋把指甲、指缝都擦干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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