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黑德妃了-《清穿武氏有系统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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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时间,连礼仪也忘记了。
猛的抬头,直视德妃。
恰恰的看到那一抹阴狠。
心头一冷,暗哼一声。
从进这永和宫开始,一直就受着乌闷鸟气,累积到现在,再也不愿忍下去了。
当下,手指轻勾,一道惊雷符出现在手里。
灵气打入符中,往空中一丢。
“咔,轰!”
“啊!”
有胆小的被雷声吓得尖叫,而在宫殿里的,却都目瞪口呆的看着德妃。
别人只看到晴空惊雷,可在殿里,一道紫雷,却是直直的劈在德妃所坐的主位上。
除了德妃自己还算完整外,她之前坐的位置,已化为一堆黑灰。
“啊!~!”
德妃也尖叫着,久久不歇。
静宜伸手扶着福晋,一副怕怕的模样,往边上退去。
只不过,刚退到角落的时候,她伸手在福晋身上轻轻一点。
一声轻哼,福晋身体一软,直直的倒在她的身上。
静宜立刻抱住福晋,大声尖叫:“快来人啊,福晋晕倒了。”
宫殿里一片混乱,德妃尖叫之后,也跟着晕了过去。
宫女嬷嬷到处跑,静宜自不出头,只坐在地上,让福晋靠着她。
很快,皇帝来了。
同来的,还有太子,大阿哥,三阿哥,四阿哥。
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凑到一起的,一起来了。
在他们之后,十三阿哥,也急急的赶来了。
皇帝一到,大局立稳。
让人安置好德妃和四福晋,以及受了惊的静宜。
很快,太医来了。
德妃受惊过度,静宜只受了些惊吓,唯一的外伤,也在手心,是被烫伤的。
到四福晋时,情况就比较复杂了。
“手被烫伤?
中毒?”
皇帝沉着一张脸,声音里透着寒怒。
“是什么毒?”
至于烫伤,这种小事,就被忽视了。
“回皇上,四福晋被人下了绝育药和致弱的药。
若长期服食,四福晋只怕是活不过三十的。”
“混帐,混帐!”
皇帝啪的摔了手里的茶盏,猛的站起,来回不停的走动。
半晌才停在太医面前:“可有办法解毒?”
“回皇上,毒到是可以解的。
只是,四福晋受损,奴才只能尽力调养。
四福晋以后子嗣只怕是……”
“尽全力。”
“嗻!”
皇帝又问:“烫伤又是怎么回事?”
太医整个人抖了一下:“回皇上,那烫伤却是新伤。
怕是,怕是……”到底没说下去。
再往下说,便是德妃为母不慈了。
康熙还有什么不知道的?
这后宫里的人,再没有比他更清楚的了。
当下挥了挥手,让太医退下。
太医退去,康熙才看向一侧早已变了脸色的四爷,长长的叹了一声,语气几转,也只叫了一声:“老四啊!”
却是再说不出别的话来。
“皇阿玛!”
四爷一脸凄苦,直直的跪下,垂头。
“放心,朕,会查清楚的。”
其他几位阿哥,神色复杂的看着四爷。
有同情的,有幸灾乐祸的,有松了口气的。
只十三,却是真心为他的四哥心疼的。
“对了,十四呢?”
皇帝看到十三阿哥,很自然又想到了十四阿哥。
这可是他亲额娘,他的亲额娘这里出了这样的事,他这个皇帝都到了,他却还没出现。
皇帝不由暗恼,平日只觉十四是个好的,没想到……
梁九公悄然上前,在皇帝耳边嘀咕了两句。
皇帝猛的一拍桌子,“岂有此理,岂有此理。”
却到底没说什么。
皇帝震怒,上一次,四阿哥中毒,如今四福晋又中毒。
而且,还全都有致人于虚弱的药,还不只服用一回……一次又一次,皇帝的尊严受到挑衅,一次又一次。
皇帝如何不怒?
查,必须查,一查到底。
而不巧的是,这一次,德妃也晕了,她没能及时的知道这个消息,没能及时的安排后手。
而且,不管是之前她身边的宫女爬上龙床,又或者,两个宫女又爬上十四的床,还是这一次的雷击,都让皇帝疑心了她。
晴天霹雳是什么?
那绝对让人往神罚上想的。
好好的,神罚什么?
怎么刚神罚了,儿媳妇这里就又是中毒,又是绝育的?
康熙便是再开明,碰到这种事情,也不免得想。
尤其是看到那被雷劈成渣的椅子,那可不是攀扯附会,或是人为陷害。
是真正的雷劈到了德妃身上了,是人力不可能做到的……而德妃此时又晕厥了去,可见是个心虚的。
因此,几乎下意识的,他将调查的重点就放到了德妃这里。
他忘记了,德妃也只是普通女人,碰到这种事情,是被会生生吓昏的。
但这,也算是错有错着。
静宜却有些担心,虽然她并不太能深刻的了理解宫斗。
但她也知道,在这宫里,各种情况是非常复杂的。
也许德妃对四爷一家很不好,但也很难说,德妃的存在,对于四爷来说,是不是有益的。
毕竟,德妃很得皇帝的宠。
可事到如今,她想改也改不过来了。
谁让德妃真惹恼了她呢!
与福晋一起被四爷领回府,四爷又将他自己关在书房里玩了一把忧郁。
后续的问题,静宜实在无从打听。
而且,不论四爷还是皇帝都是很忙的。
这样事情,会有别人去查,但他们却不会放太多的心思。
他们有更重要的国家大事需要忙。
比如,这转眼间便到了四月,皇上要巡视永定河,而四爷,也被指定跟随的人员。
说起这永定河,这名字起得那是半点也不合适。
春汛秋涝,就没个安定的时候。
年年不知造成多少大小灾乱。
皇帝一心想要治河,可惜终也不能完全解决问题。
作为女眷,这些事自然不用静宜管。
而四爷终于安排她出府,去庙里上香去了。
当然,四爷安排的,可不像她那么小家子气。
今天去,明天回。
晚上偷偷去泡回温泉。
四爷直接安排她去庄子里,顺便抄写佛经去供俸。
而且,四爷并没有规定归期!
而得益于德妃之前作的孽,她的离开,没有任何人有意见。
便是皇帝听了,也默认了的。
到是德妃,听说也被皇上叱责,让她抄写经文千卷,以正德行。
这就差一点没将她妃位给掳了……
至于十四阿哥,听说是要好好调养一番的。
对于这些,静宜并未放入太多的注意力。
她正因为可以离府而大喜,颠颠的收拾了东西,带着青竹便走了。
她比四爷还先出家门呢!直到快到别庄的时候,她才猛的反应过来。
这不会就是四爷说得“正好”吧?
……
岫云寺,静宜这是第二回来。
青竹与陆嬷嬷陪着,拜佛烧香,静室聆听佛语。
一番折腾,到了中午。
陆嬷嬷早已要好了禅院,静宜歇着时,青竹守着,陆嬷嬷准备午膳。
午膳后,便歇在禅院里,要了佛经来抄写。
她并没有以四爷的身份来,故尔并无什么特别的照顾。
到了下午,沥沥的下起雨来,山路难行,便很自然的决定,在这里住上一夜。
静宜即来理佛,自然要做出样子来。
一整个下午,都是焚香抄经。
无片刻懈怠。
只是到了傍晚,却突被一阵哭嚎惊到。
只听那哭声凄厉:“福晋,求求您,救救我们格格吧!”
“是谁?”
静宜皱眉:“佛门醒是清静之所,岂容得这般喧哗?”
“回主子,是钮祜禄家的妻妾。
家宅不宁,后宅不稳呢!”
“钮祜禄家?”
静宜想了想,没什么映像,便准备直接丢开不管。
却不想,这哭闹声一时半刻总不停,反而有越演越烈之势。
且这禅院里,住着不少大户人家的妻妾,出来看热闹的,也不在少数。
从开始那哭喊的声音,到什么福晋的喝叱声。
接着又是个什么格格的哭嚎声,再又出来一个格格娇叱声。
实在是热闹的让静宜想无视都不行。
于是,实在被烦得不行的静宜,便也出来瞧个热闹。
刚好就瞧着那个钮祜禄格格,八九岁的年纪,用清脆的声音,条理分明的,将那哭诉的两人驳的体无完肤。
“姐姐好生不懂事,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。
岂容姐姐身边下人这般喧闹……你身子不适,额娘早已着人去请大夫,不过是正在路上,晚上片刻,怎么就这般等不得?
而此时妹妹来看,姐姐竟有心、有力为个下人如此哭闹,可见之前那些话语,也未必没有夸大之意。
姐姐这般,岂不让人看了笑话……姐姐还是快些回去歇着,大夫马上就来了。”
说完,又对看热闹的众人行礼道:“诸位夫人太太也请回吧。
大夫马上便至,莫要冲撞了才好。”
静宜不住赞叹,这才是后院女子该有的样子啊,这一番连消带打,却是将对手压了个死死。
陆嬷嬷却看得直摇头,静宜好奇:“嬷嬷为什么摇头?”
“回主子,奴婢只是觉得,这位钮祜禄格格心术不正罢了。”
“咦?”
静宜讶异,“为什么如此说?”
陆嬷嬷眼底显出一丝讽刺:“主子也看了,这位钮祜禄格格,此番算是出了大风头了,可惜,她只顾着自己出风头,却将家族的名声丢在脑后。
那些不明白的人,只当她是个伶俐妥帖又懂规矩的。
可但凡心里清楚些的,便能看出,她这是一心为着自己扬名,却置家族于不顾的自私刻薄性子。
若是她的家族长辈知道,怕是也不会太过看重她。
大户人家选妻,也不会选她。”
静宜错愕,她其实,真就觉得这小姑娘,小小年纪,很是聪慧。
不但维护了自己母亲,更是将事情处理得十分有妥贴。
陆嬷嬷又道:“她若当真这般好心,不过一句话的事,何至于让这事闹得这么大?
且不知,家丑不可外扬么?
她却生生让小事闹成人尽偕知。
她那姐姐名声算是毁了!内宅女人的手段罢了,难得她小小年纪,居然这么厉害。
却忘记了,若是没有家族,她却是什么也不是的。”
静宜已经目瞪口呆,“这样,也行?”
“怎的不行?
也就你这傻子一般,从来看不清这些弯弯道道。”
突兀的声音,吓得屋里三人一跳。
静宜更是一脸的不可思议:“爷,您怎么在这?”
她记得,过两日他就该跟着皇上出巡了,应该很忙才是。
怎么可能有空来这里?
“哼!”
四爷错身,坐上主位。
大马金刀的坐下,又瞪了她一眼。
青竹和陆嬷嬷自觉得下去,静宜给他倒了杯热茶,递到他手边,才问:“爷,可用过膳?
要不要让人备些吃食?”
“不必。”
四爷瞥了她一眼,端起茶,抿了两口。
“爷要出城一段时日,最近福晋身子也不妥当,府里的事忙不过来。
你在别庄里,莫给爷惹事。”
“妾定然乖乖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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