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锦衣卫的刑罚可不是吃素的,丁斌表现的再义气,到了此,那也得低头。 刚开始的时候,丁斌还只是在锦衣卫引导下附和。 等到了后来,便开始有的没的都往出倒了。 据丁斌所言,他以前在胡惟庸府中做事之时,曾见李善长兄弟李存义交往密切,大有一副,两人一块谋反的架势。 有了证词,又按了手印,正式生效。 之后,蒋瓛把这道证词先拿给了老朱。 虽说锦衣卫有无旨连藩王都能逮捕的权力,但此事明显不是逮捕一个李存义就能解决的事儿,随时随地报与老朱,也能试探一下老朱的态度。 看看老朱的要求是什么,如此也可知行事的界限在哪里? 证词报上,老朱大怒,骂道:“都是些白眼狼,拿着咱的俸禄净干些谋私利的事情。” 老朱骂的多是胡惟庸。 杀了胡惟庸,又裁撤了宰相,看起来好像是军权与相权的矛盾达到了顶峰所致。 实则,胡惟庸做的着实也太过分。 打压异己,结党营私,过滤掉下面大臣不利自己的折子。 此行完全有架空老朱之嫌疑。 老朱是何许人也,凭借自个儿打下的天下,岂能被胡惟庸架空了。 胡惟庸种种行径,老朱本就对之已很是不满了,正在磨刀霍霍之际,占城国使节来进贡,胡惟庸不知出于何种原因,竟没与老朱奏报,后来使节在街上被宫中宦官碰见,传于了老朱耳中。 此事一出,老朱大怒,下旨敕令责备中书省臣。 胡惟庸并未一力担责,而是把此归咎于礼部。 不是自己的责任,礼部官员当然不会承认,表示自己早把此事上报于了中书省。 就这样,胡惟庸为首的中书省和礼部相互把皮球踢来踢去的,谁都不承认自己的失误。 老朱大怒,自此胡惟庸的一些列事情拔出萝卜带出泥。 发展到最后,除杀了胡惟庸,宰相之位也被彻底根除。 骂过胡惟庸,老朱随之命道:“查,无论牵扯到谁绝不姑息,给咱往深里去查。” 往深查,那要查的东西可就多了。 的到老朱确切的旨意,蒋瓛行事也就确切了许多,拱手道:“是,臣明白。” 从老朱那里离开后,蒋瓛亲自带队,缉拿了李存义父子。 李存义壮着李善长,平日里倒也做过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。 都已经到了这个位置,有时候的一些事情,即便你不愿做,也会有人逼着你去做的。 可那些事情,也不值得这般大动干戈吧? 因而,李存义直到被抓到锦衣卫,也没能搞清楚锦衣卫抓他的目的是什么? 有了老朱的授意,蒋瓛行事再无任何顾忌。 即便是李善长亲弟弟,在对其动起刑来,仍旧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。 很快,李存义便在锦衣卫酷刑中做了招供。 说是招供,实则与丁斌的一样,都是按锦衣卫所给出的模板所说,真真假假的完全论不出来。 按李存义所讲,胡惟庸企图谋反,派李存义暗地里劝说李善长。 开始的时候,李善长惊叱不应。 后胡惟庸又找人多次劝说,并许诺事成之后,以淮西之地封王,李善长惊骇不已,仍不同意,却又颇为心动。 于是胡惟庸亲自出前去劝说李善长,李善长仍然不同意。 过了一段时间后,胡惟庸又派李存义去劝说,李善长只留下一句,道:“我老了,我死之后,你们好自为之吧。” 之所以要把李善长前后变化说明,是为证明胡惟庸许诺出的条件,李善长是动心的。 如此一来,即便谋反之事没成石锤,但谋反之心是实实在在存在的。 拿到李存义供词,蒋瓛并未急着去见老朱,而是又找了李善长的几个家仆。 想从家仆口中打听些消息可就容易了,即便不使硬的,都还是有希望的。 很快,蒋瓛便又拿到了几分供词。 据李善长家仆所言,李善长与胡惟庸之间除互相贿赠外,还经常偷偷私语。 凡私语之时,是不准任何人靠近的,因而私语的内容是什么就不得而知了。 第一份证词,只能证明李善长对胡惟庸许诺出的条件有所动心,有谋反之心。 第二份供词所言的李善长与胡惟庸的私语,足可证明,李善长与胡惟庸或许私下私语之事就是有关谋反的。 拿着这两份证词,蒋瓛去见了老朱。 瞅见丁斌的证词之时,老朱便已大怒,但在瞧到这两份更能确定李善长与胡惟庸私交甚密的证词后,老朱却冷静了下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