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他杀人恐吓文身,但他其……-《旁白它和谐词过分多[穿书]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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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东面坡上那棵巨大的悬铃木十分显眼,根深叶阔,几乎占据整个东坡,把其他植物都挤出去老远,独成一派。

    现下正是秋季,树冠上黄绿交错,斜坡上已经铺了一层薄薄的落叶。

    “树干上的铭文字就是入口。”褚珀指了一下另一条粗壮分叉上的小篆字体,“藏经楼也在这棵悬铃木上,师尊收来的杂七杂八的典籍密宝,都在里面,你需要什么东西,可先到这里找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没有的话……就找大师兄。”反正大师兄就是万能的。

    褚珀兼职临时导游,带着他满山乱逛,“大师兄的惊风楼和我的流风崖,你都去过,我就不多说了,二师姐的洞府常年都是封闭的,在哪里我也不知道,我也不敢问。”

    她停在一个小山谷上,“下面是三师兄的洞府,唔,好像已经被灵兽当成窝了……你要是修炼累了或者闷得慌,可以来这里捉一只兽撸,放松心情。”

    “其余的洞府,”褚珀往高处飞去,手指掐诀,小悬山上灵气浓郁之地浮出微光,“这些地方,你随便挑吧,挑中了自己取个名。”

    任务完成,褚珀等了半天,没等来回应,终于疑惑地回头望向他。

    两人目光对上,宴月亭才略带不安地开口问道:“我是不是做了什么,惹小师姐恼了?”

    他不提还好,一提,褚珀又想起那个小水珠,脸上散去不久的热度又开始复苏,然而另一个当事人满脸无辜,毫无所觉,反衬得她格外窘迫。

    “你自己选吧。”褚珀气恼地瞪他一眼,扭回头落荒而逃。

    她冲回流风崖,立即打开洞府禁制,坐在崖上吹了好一阵风,才迟钝地想起罗不息给她的小本子。

    褚珀取出来一页一页认真翻看,本子上确实很细致地记录了秦如霜的故事线。

    按照原著,秦如霜和宴月亭在焦火山相遇,都是为了火灵芝而去,刚开始为争火灵芝,还争锋相对了一番。

    当然火灵芝最后被朝暮取走,四人被朝暮一顿胖揍,撤出焦火山,他们退出得及时,没受火灵侵入。

    但宴月亭先被离雀所伤,又被朝暮痛打,伤得最重,秦如霜身为医修,不能见死不救。

    之后几人结伴闯过所有试炼,出来后也时常保持联系,这个时候,他们之间还只是相熟的同门关系,大多数时候,都是秦如霜、楚风加上宴月亭三人行。

    在调查“褚珀”之死上,秦如霜和楚风还作为证人,证明宴月亭与他们一起,不可能动手脚。

    不过在屹峰弟子眼中,小师姐才在后山试炼中陨落,缠着她的跟屁虫就同其他内门女弟子走那么近,此番做派令人不齿,屹峰弟子开始变本加厉地欺负他。

    他身上每天都有新伤,没多久就被秦如霜发现异样,但她一个内门医修弟子,在穿风谷都不大说得上话,就更加插手不了屹峰的事,秦如霜唯一能做的,就是及时帮他处理伤口。

    宴月亭身上的勾星刀伤自然也瞒不住,秦如霜气愤不已却无能为力,对宴月亭生出怜惜之情,常常一边掉泪,一边为他裹伤。

    有人关心他,对他好,宴月亭越发亲近讨好秦如霜,再加上他长得又漂亮,又乖巧,一来二去,怜惜不知不觉就转变成了萌动的情愫。

    当然,上面都是褚珀自行总结的,罗不息用的都是陈述句,按照时间线,罗列他记得的情节。

    宴月亭亲近秦如霜的种种表现,她真的好眼熟,就跟宴师弟现在试图亲近她的样子,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
    褚珀从腰上的储物珠链里掏出小木匣,捻起那块火陨石,对着阳光照了照,一时间哭笑不得,“只要有人对你好一点,你就会巴巴地凑上来吗?”

    “我可做不到像霜师妹那样对你好。”

    后面秦如霜为爱上头,每天凝聚一滴精血入药,为宴月亭养伤。

    等到楚风反应过来时,他的心上人心上已经住进了别人。一边是兄弟,一边是青梅,楚风伤心之余,干脆离开巽风派,外出历练,结果被困在某地,生死不明。

    秦如霜对楚风心怀愧疚,和楚风的几位好友一同出宗门去找他,这里面也包括罗不息。

    宴月亭也想去,他跪在悬铃木前求塬清让他出山一次,只一次,塬清没有同意。

    最后秦如霜一行人全都折在那里。

    这在宴月亭心中埋下一根刺,不久后“褚珀”的死真相大白,最终导致他与塬清反目,叛出巽风派。

    褚珀看完之后,心中怅然,也不禁为他们夭折的爱情抹了一把绝美梨花泪。

    这个白月光剧情,如果按照旁白所说的那样,一键替换,改到她头上,明显不合理,剧情根本进行不下去。

    为保险起见,褚珀折纸鹤给罗不息传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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