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如果这一切都是捏造的,那又如何达成这种真实感? 除非顾北的预估出现错误,他错误的判断路鸣泽的实力,实际上路鸣泽在这方面的实力非常强,强大到可以完成这一切。 第二种可能,自己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情,不过这段故事中的零号并不是路鸣泽,他除了和路鸣泽长的一样以外没有任何关系。 在这种情况下,路鸣泽自然会毫无顾忌的将这段故事放出来。 第三种也是最后一种,这场梦境的主使不是路鸣泽,而是另有其人。 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无论零号是不是路鸣泽,其实都没有什么关系了,对方的目的和身份才是最重要的。 而这也是最麻烦的情况。 如果这场梦境的主使不是路鸣泽的话,那顾北就要重新考虑一下其中的安全程度了。 不过如果让他现在就脱离梦境的话,顾北又感觉有些可惜,因为他总觉得这场梦境想要告诉他什么东西。 走一步看一步吧。 至于刚才他没能从雷娜塔嘴里问出来的博士,现在的身份也很清晰了,毕竟在路鸣泽借酒德麻衣的手递给他的情报中就有提到对方的名字。 荣格·冯·赫尔佐格。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位可是黑天鹅港计划的关键人物,而且最后消失的两个人里也有他。 另外一个一个叫邦达列夫的少校。 也就是说,绘梨衣最后被送到蛇歧八家,跟这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脱不了干系。 甚至有可能和他们两个有联系。 顾北想了想,觉得自己有必要把这里的情况摸清楚,脚下一错,消失在了38号房间中。 雷娜塔听到房间中好久都没有声音,慢慢睁开眼睛,环顾四周,发现房间中什么都没有,和往常一样。 —— 透过铁门上的小窗,赫尔佐格博士和邦达列夫观察着躺椅上瘫软无力的零号。 博士的眉皱得很紧:“他怎么样了?” “注射了镇静剂,现在没事了。” 护士长说:“他做过手术,梆子声对他有效,不必担心他。” “他不是应该锁得很紧么?” “拘束衣的皮带有些老化。我们发现他的腕带被磨断了,已经改用铁链加固了!我们失职了,我们保证不再发生类似情况!”护士长立正敬礼。 “只是拘束衣腕带被磨断了,腿部皮带完好无损,他仍旧被牢牢地捆在躺椅上。”邦达列夫说,“那他是没法四处乱跑的,对么?” “绝对不可能!” 邦达列夫转向博士:“他是怎么回事?” 赫尔佐格眯着眼睛:“零号,他是最早接受脑桥分裂手术的孩子,那时我们的手术手法不成熟,可能出了点问题,导致他术后的状态很不稳定。他很容易狂暴,所以被单独关在零号房里,一直穿着拘束衣,我们在他身上进行了很多致幻剂的实验,他是我们很重要的研究对象。” “大剂量注射致幻剂会加剧狂暴化。” “他就是一个疯子。” “他的血统能力是?” 赫尔佐格摇头:“他没有血统能力。” “这么说来是可以排除入侵者的可能咯?” “也不一定……” 赫尔佐格看着零号躺椅旁边的水渍:“其他孩子怎么样?” 护士长信誓旦旦道:“都在房间中,没有问题。” 赫尔佐格不再说话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 “我们去办公室聊聊吧。”邦达列夫说。 脚步声渐行渐远,没有人看到在阴影的角落里,一个少年跟上了两人的脚步。 (本章完)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