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男人的眼角湿漉漉的,好像做错事的小男孩,眼里满是要溢出来的愧疚和无助。 江舒想起上次看见他这个样子,还是在她即将离开海城远走他乡的时候,那时,他也是没有半点办法。 傅时宴轻轻放下汤匙,在葡萄疑惑的目光中艰难开口:“我,我这个人,有时候太自以为是,伤了你的心。”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,桌上的人陆陆续都散了,整个包间只剩下他们。 江舒听进去了,她握着筷子,半撑着脸,看向落地窗外的绝美江景,她突然说:“傅时宴,你看那条江。” 他看去,“什么?” “它存在了几十几百年,相比之下,我们之间的事是不是微不足道?”江舒是释然的语气,“我记得那些伤痛,但无所谓,那些难过的坎,现在我只觉得平坦。” 这番释然,并没有让傅时宴松口气,他的眉头皱得更紧,“你走后的那两年,我常常睡不着,我想,如果在那些计划里,能够更考虑你的想法,也许我们不会走到今天。” 江舒吃饱了,她抱起葡萄,“没有如果。” 两人之间横亘的,远远不止这些。 她径直往外走,想了想觉得不对,还是将葡萄交给傅时宴,轻声哄:“妈妈马上就回去,你乖乖的,好不好。” 葡萄在傅时宴怀里:“妈妈去哪里?” “当然是回家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