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阿娘,对不住。我不该不听你的话,私自入了宫。阿娘,你别怪我好不好?”耶律晴染把头埋在长公主的怀里不敢出来,边哭边道。 看她这样,乐昌也很是心疼,“你确实胆大妄为,可事已至此,阿娘也不怪你了。” “谢谢阿娘!”听到乐昌这么说,耶律晴染才是破涕为笑。 乐昌则是抬手摸了摸她的头,无奈的叹着气,“可是阿染,你此举已然将漠北跟长公主府牵扯到朝局当中。孩子,你是阿娘的孩子,阿娘自然是要保护你的。” “可是你哥哥也是阿娘的孩子,漠北的子民何其无辜,所以漠北决不能牵扯到朝局当中。阿娘的意思,你可懂?” “阿娘!”耶律晴染咬了咬唇,轻轻吟出两字,到底是点了点头。 乐昌长公主这是告诉她,漠北的势力不会卷入到元浔跟元玧的争斗当中。 她若想拉拢漠北的势力来相助元玧,已然不可能。 此话一出,耶律晴染的心里,说不上来的失落。 “阿娘,我明白的,绝对不会拖累哥哥的。”可她又能如何,只能咽下眼泪,颔了颔首。 她的心里,却早已翻江倒海,如此看来,阿娘是知道她跟封南絮的身份了。 不愿意漠北牵扯进来,难不成阿娘是想要站到元浔那边了吗? “阿娘,你是要相助长垣王吗?”耶律晴染还是没忍住,小心翼翼的问着乐昌。 乐昌凝眸看着她,而后摇了摇头,“我跟你说过,我不会卷入到朝局中。无论是元玧还是元浔当上皇帝,我都是皇帝的姑姑。既然如此,我何必趟这摊浑水呢。” “阿娘说的是。”耶律晴染的心总算放下一些。 又是跟乐昌说了一会儿话,耶律晴染才是离开了长公主府。 马车刚从长公主府所在的朱雀大街出来,就冷不丁被人拦住去路。 “皇后娘娘,我家主子想请喝一盏茶。”来人说道。 兰茵赶忙掀开马车帘子上前,怒斥着来人,“大胆,我家主子的车驾,其实尔等能拦的,还不赶紧让开。” “娘娘,我家主子能解你眼下之忧呢。如若不然,待岭南的那位回到京城来,您可就当真没指望了。”来人又道。 一字一句,皆是戳中了耶律晴染的内心。 她即刻起身,想要出去的时候拉回理智,隔着帘子跟兰茵道,“让她带路。” “是。”兰茵才是作罢,退回到马车里。 车夫驾着马车跟着来左拐右拐的,来到一间隐秘的酒楼前,耶律晴染下了马车,跟着来人进了酒楼。 来人领着耶律晴染走到后院,退开了一间雅间的门。 屋里坐着一位中年男子,穿着天青色的长袍,腰间系着镶着金边的同色系腰带。长发如丝,戴了一顶冠,透出来的贵气浑然天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