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君权神授,神灵授予我的权力,还不够凑屁的?与伯君通婚这样的大事,本来应该由我这个国君做主的,但宁喜也不征询一下我的意见,就把啥事都办好了,真令人郁闷”,卫献公抱怨说,停了一下,他又补充:“神授予我的权力,宁喜也敢越权使用,他难道不敬鬼神吗?” 卫国国君这话儿,如果让宁喜知道了,他会嗤之以鼻,并反驳说:“你这厮当初回国的时候,像哈巴狗一样的告诉我:国家大事由我做主,你只管祭祀祖先。如今我把什么事都给你安排妥当了,让你只管享受国君的待遇,喝着小酒,用mba知识管理自己的二奶群,饭来张口,衣来伸手的,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” 但卫献公说话的对象是公孙免余。公孙免余既然是一名公孙,他当然要维护君权,所以他对卫献公说:“君上不用烦恼,臣请求允许,前往宁喜府上,按春秋礼仪狠狠的斥责他。” 卫献公快乐的怂恿:“赶紧,别耽误时间。” 公孙免余出了宫城,没敢耽误,直接赶到宁喜府上,责备宁喜说:“我听说晋国君主聘嫁的事情,执政已经安排妥当了,这样的国家大事,依据礼节,执政是不是应该征求君上的许可?” 宁喜不满的翻了个白眼:“你也知道这是‘国家大事’?——君上回国的时候曾跟我有约定,公子鲜(子鲜)是这个约定的见证人,我费心竭力,不让君上为国事忧心,不过是履行了当初对君上的承诺,怎么,谁不满意?是公室子弟不满意,还是子鲜不满意?” 宁喜这番话让公孙免余无话可说,他愤恨的离开宁喜的府上,一路走一路心想:“我是公孙,我一个公孙代表国君跟你说话,难道这还不够凑屁的,你竟然拿话噎我,看来你是想找死了。” 公孙免余的愤恨,以及卫献公的恼怒,让他们都忘了一个重要的问题:信诺。 公孙免余拂袖而归,气愤地对献公说道:“宁喜无礼甚矣,何不拘而杀之?” 卫献公面有惭色,很不好意思的对公孙免余说道:“若非宁氏,寡人无以复国,以前寡人归国前跟宁喜约定:‘政由宁氏,寡人唯主祭祀而已’,如今我怎么可以背弃当初的诺言呢?……这世界以成败论英雄,我言而无信,胜利了大家不介意我的言而无信,如果失败了,那不是白白留下失信的恶名?” 公孙免余听了,一声冷笑:“君上信任我,让我去谴责宁喜,知遇之恩,无以为报,臣请以家丁攻讨宁喜,事成则归于君,不谐则臣独当之,吾君暂且假作不知,可也。” 卫献公想了想,爽快的答应了:“好啊,这是你个人的主张,事情成功了,你一定把国政大权交还寡人……嗯,万一你失败了,我可什么都不承认,你这是个人行为,与寡人无关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