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你不是说了,我艺高人胆大,我都艺这么高了,还连实话都不敢说,那多憋屈呀!” 谢湛噎了噎,睨她一眼,“我现在觉得皇上度量真好,居然没被你气着,还给你赏赐。” “可能是因为我不光有能耐,还人见人爱。” 谢湛倏尔笑了,捏捏顾玖的脸颊,“我无话反驳。” 他的拇指忍不住在那光洁的脸颊上轻轻摩挲,凑过去在嘴角亲一下,“别人我不知道,起码我是这样。” 顾玖略想一下,才明白过来谢湛的意思,是说别人见她爱不爱,他不知道,起码他是爱的。 顾玖笑眯了双眼,双臂伸展,揽住谢湛的脖子,在他脸上一阵乱拱,“嗯嗯,我知道的。” 谢湛脸颊微红,揽着顾玖耳鬓厮磨一阵,才叮嘱顾玖早早睡觉,起身离开。 夜晚的谢宅,大家都安静的进入睡眠。 谢湛住的东厢房,却还亮着一盏幽暗的灯。 灯下坐着谢湛和一身夜行衣的徐青安。 徐青安道:“大长公主年已六十有五,是当今的姑母。大长公主的长媳惠安候夫人,有天出门时,被人冲撞。那人十分狂妄,不仅拒不认错,反而带着几个下人把惠安候夫人的下人打了。” “最后还在马身上抽了一鞭子,马受惊狂奔,撞倒了在旁边站着的惠安候夫人。那人还十分张狂的自报家门,自称是承安伯府的管家,让惠安候夫人尽管去衙门告他去。惠安候夫人连气带惊,回去后就病倒了。” “惠安候当天下午就带着人,去承安伯府让他们交出伤人的管家。但承安伯说,他家下人没有那样狂妄的,一定是别人诬陷,让惠安候再去查访查访,那人一定不是他们府里的管家。” “但这事当然目击者很多,承安伯成家的家奴平日就专横霸道,经常在那附近惹事,大家都认识他们。承安伯府据不交人,惠安候也没办法,只得先回去了。” “大长公主好歹是皇上的姑姑,先皇胞妹,怎么能咽下这口气,若这件事不了了之,那大长公主的面子往哪搁?第二天亲自带着人,去承安伯府,让他们交出打人的管家,否则就要亲自搜府。” “承安伯到底忌惮大长公主几分,只好称被下人蒙蔽了,交出打人的管家,才平息了大长公主的怒火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