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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一，尽量使咒语以更符合自然规律的方式实现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，同样制造一杯水，凝聚水蒸气，就远比凭空生成氢氧原子，并令其合成水分，要简单的多。”

    “二是，增强魔力在各个维度上的层级。”

    “多维魔力的层级大约就相当于巫师的天赋。”

    “想要改变天赋很难，但安德鲁的变形途径对此可能会有些帮助。”

    “三是强化意志的引导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，多练习某个咒语，就可以强化对该咒语的感性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再比如，理解咒语背后的原理，以及其调用的现实物理现象，可以增强对于咒语原理的想象，例如如果对动气动力学有认识，那么一定有助于对漂浮咒、飞行咒等咒语的应用。如果对老鼠的解刨结构有更深的认识，一定有助于将一个杯子变形成老鼠。”

    “事实上，人类历史的几乎所有知识，对巫师都是有用的。即便是那些哲学、经济学的知识，看似没有对应的魔法，却也可以帮助巫师更好的归化某些现象，在不同的角度和层面上理解一些原理，在拓宽巫师的思维模式和思维路径上很有帮助。”

    墨菲听明白了，“你的意思是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越精确、越全面，拥有的知识越多，相关咒语的威力就会越强？”

    “是的。”霍尔丹道，“事实上，关于咒语的作用机制，我还有一个不成熟的猜想。”

    “我认为，咒语，可能是一个许愿系统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怎么讲？”墨菲还是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。

    “简单的思考就可以知道，巫师们释放咒语的时候，对于咒语产生的效果的想象，其实是很模糊和笼统的。”

    “比如用变形术把一个茶杯变成老鼠。巫师们可能想过老鼠的大小，性别，颜色，但它们一定未曾设想过这只老鼠的具体重量、年龄、它的尾巴多长，它有多少根毛发，它有多少根骨头，心脏长什么样子等等。”

    “然而当变形术将老鼠变出来的时候，这些特征却都是存在的。”

    “它不是‘某只’老鼠，而变成了‘这一只’老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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